说起来于月仙和张学松这对夫妻,可能很多人是通过《乡村爱情》里的“谢大脚”认识他们的,但你不知道的是,他们俩的故事里,藏着比电视剧更戳人的真性情。
其实一开始,他俩在中戏压根不对付。她是班长,强势又较真;他是副班长,看着普通,却总在班级事务上跟她呛声。同学都说这俩班干部是“天生的冤家”,谁能想到后来会成一家人?
转折点是一次话剧排练。俩人被分到一组,她演得太投入,哭到收不住;他忙着调度道具,忙到后半夜就剩他俩。他默默递过温水,还帮她捋顺台词里的逻辑,就那一下,她突然觉得这男生看着普通,心倒是细。而他呢,看着她红着眼眶还在琢磨演技的样子,突然觉得这姑娘的强势里,藏着股让人佩服的韧劲儿。
聊到他们的日子,最让人感慨的是那份“共苦”的默契。刚结婚那阵,他俩在北京租了个十来平米的小屋,墙皮掉渣,梅雨季还长霉。她去菜市场买鱼,总蹲在摊前等鱼“翻白”——那时候鱼快死了会打折,她能省一块是一块。他从不催,就在旁边笑着说“再等等,肯定翻”。
周末不忙的时候,他们不逛商场不看电影,就去公园长椅上坐着,他给她讲以后想当导演的计划,她听着听着就靠在他肩上笑,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来,穷日子也过得有滋有味。
而真正让人觉得不容易的,是他们对家人的担当。于月仙的弟弟于英杰从小得脊柱侧弯,18岁时背都快弯成了C形,内脏都被挤得喘不过气。那时候他俩刚攒了点钱,二话不说全拿出来,还四处借钱带弟弟治病。
听说南京有位法国回来的医生能治,俩人连夜坐火车赶过去,手术费贵得吓人,她就接了个自己不喜欢的反派角色,硬着头皮演,就为了多赚点救命钱。手术成功那天,弟弟终于能站直了,他俩在医院走廊里抱着哭,那眼泪里,一半是心疼,一半是松了口气。
现在总有人说“没孩子的夫妻感情不深”,可他俩偏不是这样。刚结婚时穷,觉得养不起孩子;后来事业稳了,她年纪又大了,生孩子风险太高。他们从没为此吵过架,她把弟弟当亲儿子疼,他就跟着一起操心弟弟的生活;他在片场当导演,总把女主角留给她,她就把他写的剧本琢磨得透透的,用演技给他争气。她说“没孩子,但有他,日子就满了”;他说“月仙是我这辈子唯一想护着的人”,这话听着简单,却比多少甜言蜜语都实在。
2021年那场车祸,至今想起来都让人揪心。她在内蒙古拍戏,凌晨三点多,小客车撞上突然窜出来的骆驼,车毁得不成样,她坐在后排,没抢救过来。张学松在北京接到电话时,手里的茶杯“哐当”掉在地上,水洒了一地,他愣是没顾上擦,连夜赶过去,到了医院,握着她的手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她走后不到两年,网上总有人猜他会不会再找,甚至有人造谣他跟于家争家产。他不怎么解释,就默默做着自己的事:带着她爸妈去她喜欢的大草原散心,帮着弟弟按时吃药复查,《乡村爱情15》宣传时,他去了,不是为了热度,就想跟观众多说说“谢大脚”背后的故事。朋友劝他再找个伴儿,他摇头:“我这辈子,就认她一个。”
其实演艺圈里,夫妻走着走着散了的不少,像他们这样,从校服到婚纱,从共苦到情深,哪怕阴阳相隔还守着念想的,真不多。于月仙走得突然,但张学松用自己的方式告诉所有人:有些爱,从来不是靠孩子维系的,而是刻在骨子里,哪怕人不在了,那份牵挂也会一直都在。
校对 廖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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